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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壹原侑子(抓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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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那首歌的中文翻譯

白晝之月漸漸消失在雲裏

在這天空之下 曾經夢見明日

櫻花簌簌飄落 是在哭泣

仿佛破滅的夢幻

無法對你死心

深深思念著你

帶著悲傷 想與你相見

若你能再次在我身邊

抱緊你 將一切給你

這愛已遲 雨點降落

天空中 暴風席卷

未來的碎片 向我傾註落下

櫻花簌簌飄落 不會後悔

一個人前往

最初攀談的夢之場所

帶著痛苦 無法你與相見

若你在我身邊該多好

在這之後 今後的日子也好

雨點在光中閃耀

帶著悲傷 想與你相見

若你能再次在我身邊

抱緊你 將一切給你

這愛已遲 雨點降落

帶著痛苦 無法你與相見

若你在我身邊該多好

在這之後 今後的日子也好

雨點在光中閃耀

周末

“早上好,姐。”雅見我從樓梯上下來,說道。

“啊~~早上好,雅。”我邊打哈欠邊和雅說道,顯然還沒有睡夠。

“姐,昨天的學園祭怎麽樣了?”雅問道。

“還好吧,”我走到沙發前,拿起桌上的書,在沙發上看了起來,“不過我從下午開始就睡著了,所以沒有看到最後。不過聽說手冢他們的舞臺劇好像很受歡迎誒。”

“是嗎,真是遺憾啊,我們國小要上課,不能過來呢。”

“我有叫不二幫我把他們的表演錄下來。”我放下書,對雅說道。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雅顯然很開心。

“對了,今天家裏怎麽這麽安靜啊?”我突然想起今天家裏既沒有明的叫聲,有沒有管家爺爺他們來回走動的聲音,覺得奇怪。

“哦,今天本來是我們回本家的日子,不過昨天姐姐似乎因為學園祭的原因太辛苦了,所以我就留下來陪你了,哥哥一大早就出去了,於是,管家爺爺就代替我們去本家了。”雅向我解釋管家爺爺不在的原因,“至於本田叔叔買菜去了,藤野奶奶出去鍛煉了。還有明,”說道這,他的神色有點奇怪。

“怎麽了?”我問。

“而明,從姐你起來後就一直在你後面跟著。”雅說道。

“誒!?”我轉過頭 ,看到了跟在我後面的明,正用一種鄙視的神色看著我。

“額,完全沒有註意到。”我一臉無辜的說。

“姐,要是讓真田爺爺他們看到,你就慘了。”雅說。

“額,那不死也得殘廢啊。”一想起他們的訓練手段,我就心有餘悸啊。

“雅,我認為以爺爺的性子,肯定不會這麽乖乖的呆在本家聽管家爺爺講我們的事的。”過一會 ,我恢覆正常的說。

“恩,這是肯定的。”雅說。

“那麽,我們就……”

“我們就……”

“這麽做吧。”我和雅異口同聲的說。

大街上,有三個人吸引著路上行人的目光。

“Nei,姐,我們要去哪裏呢?”俊俏的黑發少年問。

“恩,我也不知道啊。”站在黑發少年身旁的那位少女說。

“詩琪,你說呢?”那位少女問旁邊的棕色長發的女生。

“小姐,我也不知道。”

沒錯,那三個人就是我和雅還有被我拉著一起出來逛的詩琪,我的暗衛啦。

“這樣啊,那怎麽辦啊?”我問。

“我們就四處走走吧,總有好玩的事的。”雅說。

“只能這樣了。”

於是我們就在東京這塊繁華的城市裏四處游蕩(怎麽說得好像是幽靈一樣啊?)。

“姐,我們好像到冰帝了。”雅吃著剛才買的甜筒,說道。

“到冰帝了?”我吃著雪糕擡頭看。

“還真是到冰帝了,反正我們正無聊,就進去吧。”我說。

“姐,這不好吧。”雅有點猶豫的說。

“沒事,反正你家跡部哥哥也在裏面訓練,有什麽事情推給他就好了。”我無所謂的說(在冰帝網球訓練場裏的跡部突然一個激靈,以至於沒有接到忍足打過來的球,失了一分。“真是不華麗!”跡部低語。)。

“額……”

詩琪看著我在與學校不一樣的性情,嘴角微微勾起,忘了說了,詩琪是青學三年生。

“小姐,你好無賴哦。”詩琪說道。

我看著詩琪說道:“你家小姐就這樣,是不是後悔了啊!?”

“怎麽可能呢!”詩琪笑著說。

“好了,我們進去吧!”我說。

“恩。”

因為在冰帝剛開學的時候,我經常出入,所以門衛也就認識我了,在聽我說是去找跡部,他就放我們進去了。

“冰帝好大啊!”雅看著冰帝,說道。

“景色也好美。”詩琪看著美麗的環境,說道。

“畢竟冰帝的董事是跡部啊。”我笑著說。

“額,這倒也是,有跡部哥哥那個遺傳的華麗風,冰帝想不美也不太可能了。”雅說。

“我們去網球場吧,看看許久不見的某人和某人吧。”我笑得燦爛,不遠處,網球場裏的某人則是寒氣一股一股的往上冒啊。

網球部

“好久不見了,忍足,跡部!”從門口傳來這麽一句話。

聽到這句話的眾人停下手中的所有事請,而後援團的眾人更是把頭轉向門口想看看是誰這麽大膽敢叫他們的王子名字。結果剛轉過頭去的他們在看到來人時馬上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轉了回來,如此迅速的轉頭,使得有些人的脖子瞬間扭到了,捂著脖子正低聲喊疼。

“哎呀!”後援團的眾人聽到這個聲音心裏一跳。

“好久不見,村田,你怎麽沒有打電話給我啊?”來人一邊這麽說一邊向口中的人走去。

“你好,莫辰。”我口中的人——村田櫻雪淡淡的說,“還有,你沒有把電話號碼給我。”

“額,這是我的錯,把電話給我。”我接過村田櫻雪給我的電話,把自己的號碼輸了進去。

“好了。”我還給櫻雪電話,又打了個過去,“這是我的電話,現在有了我的電話,總可以打給我了吧。”

“恩,我會時不時的煩擾你的。”櫻雪說。

“那我就等著你的‘煩擾’咯。”我笑著說。

“學姐,這就是‘那個人’嗎?”一個低年級的女生說道。

“恩,就是她。”她問的那個女生回答道。

“小辰,你怎麽來了?”跡部,忍足停下揮動的球拍,問道。

“無聊,就出來走走。”我說。

“你就不怕出什麽事?”忍足說。

“沒事,小叔給我的手機有全國定位系統,不管走到哪,他們都會知道的。”我說。

“那你們怎麽會走到這裏呢?”還是忍足問。

“隨便逛逛,一不小心就逛到這裏了。”我說。

“‘隨便逛逛’,‘不一小心’,你好像對這裏不怎麽喜歡啊?”跡部問。

“怎麽可能!”我笑著說。

“那為什麽,我在你的語氣裏聽出了嫌棄!”跡部繼續問。

“因為我對你們學校的人印象不是很好!”我撇著嘴說。

“學校的人……”跡部想起那天的情景,一瞬間消了火氣。

“對了,跡部啊,上次回去後,忍足有沒有完成我的懲罰啊?”我突然想起上次的事情,問道。

跡部看了眼因為提起上次的事情而變了臉色的忍足,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憐,說道:“做完了。”

“沒有偷懶?”我問。

“沒有。”跡部還是一副憐憫的神色看著忍足回答道。

“這樣啊,那麽,跡部,把忍足借給我們,訓練的話等回來再說,隨你要翻幾倍。”我說,之後拉著因為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後瞬間石化的忍足,走了。

跡部看著被我拖走的忍足,對他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轉過頭馬上就對社員說道:“繼續剛才的訓練。”

回到家,看到玄關有雙鞋子,感到奇怪,聽管家爺爺說後,才知道原來是父親回來了。

“父親,你回來啦!”雅開心的說。

我問他有幾天可以呆在家裏,回答只有三天,大後天就要走了。

“哦。”我有些失望。

“怎麽了,我們的小公主。”藤隆抱著我,笑著說。

“父親,姐是想你了,想讓你回東京來。”雅看著我,笑著說。

“哦,是這樣的嗎?”藤隆帶著笑意,看著我。

“啊,雅,你個壞蛋!”我從父親的腿上跳下,去追打雅。

“藤野管家,桃矢呢?”藤隆看了會我們的追打,便轉過頭問正笑著看我們打鬧的管家。

“桃矢少爺?他……”管家有點說不出口,因為他知道現在木之本家需要的就是團聚,每次吃飯不應該缺人,但是桃矢已經有幾天沒回家吃飯了。

聽到他們的話的我,停下追打雅的步伐,又恢覆到冷淡的神情:“他最近有了女朋友,在外面吃飯。”

“哦,交了女朋友了?怎麽沒告訴我?”藤隆似笑非笑地說道。

正在這時,桃矢在幾天沒回家的前提下,第一次回到家。

可是就在看到藤隆之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怎麽,不願見我?”藤隆挑著眉,似笑非笑。

“沒有,怎麽會呢!?”桃矢馬上轉過身,有些諂媚的說。

“那怎麽見到我就轉身就走啊?”藤隆沒有放過他,繼續問。

“這個……”

看到桃矢支吾的樣子,我暗暗搖頭。

“好了,別說了,大哥,父親,都別站在這裏了,去吃飯吧。”雅出聲緩和氣氛。

早上起來,雅經過我的房間,聽見了“咚”的一聲巨響。

於是十分迅速的打開門,看見我穿著睡衣,有些狼狽的坐在地上。

“姐,怎麽了?”

“啊,雅啊。沒什麽,只是夢見一個欠揍的混蛋。”我有些咬牙切齒。

“這樣啊,那我先下去了。”之後就下樓了。

“那個混蛋的女人!”

等到大家都到了客廳的時候,桌上已經有了大家的早餐了。

“今天的早點好豐盛啊。”我說道。

“誒,因為今天藤隆少爺和桃矢少爺都在。”管家笑著說道。

我看了眼桃矢,沒有說話。

氣氛一下子有些冷下來了。

結果今天的早餐吃得特別的快。

“對了,管家爺爺,今天我有點事情,也許會晚點回來。”我拿過旁邊的紙巾,擦了擦嘴,對管家說道。

“我知道了。”管家說道。

“恩,那就麻煩你了。”我有禮貌的說道。

“星辰小姐,便當。”管家說。

我接過管家給我的便當。

“這份是父親的。”我拿出一份午餐給父親,

之後拿著份便當出了家門。

獨自一人走在馬路上,買了瓶酒,一邊散發著冷氣 ,一邊向目的地走去。

願望店

“歡迎光臨!”

“歡迎光臨!”

一個有著藍色眼眸和藍色長發,身穿黑色衣服的女孩和一個有著粉色眼眸和粉色短發,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孩站在玄關處。

“啊,是客人。”

“是客人。”

兩人很是開心的說。

“你好。”我有禮貌的說。

“主人,有客人哦。”那兩個女孩邊跑邊說。

“請她進來吧。”房間裏面的人說道。

“叫我來幹什麽?”我把酒給那兩個女孩,坐在地上,問。

可是我問的對象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眼睛發光的看著那兩個女孩手裏的東西,之後說道:“小全小多,把酒杯拿來,我要大喝一頓!”

那兩個叫小全小多的女孩就捧著酒興沖沖的離開了,一邊離開一邊嘴裏還喊著“大喝一頓!大喝一頓!”

“我問你,你叫我來幹什麽!?”等到他們離開後,我問那人。

“(我跳)侑子,我好像聽到了‘酒’這個字!”一個全身黑色,額頭部分有一個藍色的寶石一樣東西,在耳朵地方有一個耳環的“玩偶”跳到了桌子上。

“恩,莫可那,是酒哦!很好喝的酒哦!”那個人——侑子拿著之前倒進酒杯裏的酒,很開心的說。

“我—說—你—叫—我—來—到—底—是—幹—什—麽—啊—!?”我一字一頓的說。

“啊,星辰殿啊,我……”還沒等侑子的話說完,從房外沖進一個黑色的身影。

“侑子小姐,你又開始喝酒了!”那個身影這麽說道。

這時我才看清那個人的樣子:穿著一身黑色的高中生的衣服,戴著一副眼睛,一雙藍色的眼睛,一頭黑色的短發。

我瞇著眼睛看著來人,這是……

“侑子,是他嗎?”我問侑子。

“ああそう(沒錯哦(不知道翻譯的對不對))。”侑子放下手中的杯子,說道。

“啊,失禮了。”這時那個少年才看到有我的存在。

“那麽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叫我來的目的了吧。”我說。

“啊,當然可以。喏。”

我接過那個少年手中的東西。“信?”

“是的。”

我打開信,一臉疑惑的看了下去。

“他們付出了什麽代價?”看完信後,我問。

“沒有哦。”侑子一臉笑意的說。

“沒有?”我懷疑的看著侑子,那個少年也一臉奇怪的看著她。

“代價有你來付哦。”侑子說。

“為什麽?”

“我想讓你來付。”侑子說。

“請不要說出這麽孩子氣的話。”我一臉黑線的說。

“Nei。”侑子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嗨,嗨!”我無奈的應道。

真晝(まひる)の月(つき)が

すうっと雲(くも)に消(き)えて

空(そら)の下(した)では

明日(あす)が遠(とお)くに見(み)えた

はらはらとサクラが泣(な)いた

散(ち)りゆく夢(ゆめ)のように

諦(あきら)め切(き)れない場所(ばしょ)から

あなたを思(おも)ってる

會(あ)いに行(い)きたい 悲(かな)しみに

あなたがまだ

そこにいるなら

抱(だ)いてあげたい

そのすべてを

遅(おそ)い愛(あい)に雨(あめ)が降(ふ)る

ふさぎ込(こ)んでた空(そら)に

風(かぜ)が咲(さ)いて

未來(みらい)のかけら

私(わたし)へと降(お)り註(そそ)ぐ

ひらひらとサクラは落(お)ちる

後悔(こうかい)も殘(のこ)せずに

いつか話(はな)した夢(ゆめ)の場所(ばしょ)へ

ひとりで歩(ある)こう

會(あ)いに行(い)かない

せつなさには

あなたがいれば

それでよかった

空(そら)の向(む)こうで 別(べつ)の日々(ひび)が

光(ひかり)の雨(あめ)でかがやく

會(あ)いに行(い)きたい 悲(かな)しみに

あなたがまだ

そこにいるなら

抱(だ)いてあげたい

そのすべてを

遅(おそ)い愛(あい)に雨(あめ)が降(ふ)る

會(あ)いに行(い)かない

せつなさには

あなたがいれば

それでよかった

空(そら)の向(む)こうで 別(べつ)の日々(ひび)が

光(ひかり)の雨(あめ)でかがやく

“很好聽呢。”侑子說。

“我是不是該說謝謝誇獎啊?”

“可是,你為什麽會唱這首歌呢?”侑子問。

“不知道。”我迷惘的說。

“嘛,算了,不說這個了,那我把這份信帶回去了,我先離開了。”我說。

“對了,這位是四月一日君尋。”侑子說。

“對,讀作四月一日(しがつついたち)的四月一日(わたぬき)君尋。”莫可那跳來跳去。

“餵,你這黑饅頭!”四月一日追著莫可那跑。

“四月一日,君尋。”我低聲念道。

“嗨。”四月一日應道。

“耳朵是真靈呢。那麽,君尋,侑子,莫可那,小全小多,我就先告辭了。”我說道。

“你們還會見面的,四月一日,和你。”侑子說。

“是嗎,那我就期待著再次的見面。”我笑著說,之後帶著信離開了。

“侑子小姐,她是……”四月一日問。

“和你有關系的人,也是時空法則中的變數。”侑子說。

“和我有……關系的人……”

“Nei,四月一日,酒,還有下酒菜!”侑子在那裏喊道。

“嗨,嗨,嗨。”四月一日無奈的系上圍裙,向廚房走去。

“未來,似乎變得有趣多了。”侑子喝著酒,失神的看著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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